1960年,韩国的人均GDP曾一度低于孟加拉国,甚至有成千上万南韩人冒险“北上”,只为了吃上一顿饱饭。这个当年连温饱都成问题的国家,会在短短半个世纪里完成了“丑小鸭变天鹅”的华丽转身?如今的韩国,和中国、日本、朝鲜一起站在世界舞台,还被称为“东亚怪物房”四强之一。韩国这条“咸鱼翻身”的路,到底是怎么走出来的?是努力,是运气,还是另有隐情?我们今天就来揭开韩国逆袭背后的故事,看一那些年他们到底吃了多少苦,做了哪些别人没敢下的狠招。
“韩国能不能活下去?”这是1960年代困扰所有韩国民众的大难题。你必须明白,那时的韩国有点像现在的手机“没信号+快没电”状态——经济一摊烂泥、政府一锅烂账,连北边的朝鲜都比韩国有面子。有人说“北上能饿死,南下能饿活”,可现实是南韩人竟然在考虑“要不要投奔北朝鲜”。但争议声里,有的人敲打锅盖说:韩国不是还有“东亚勤劳基因+美国爸爸保驾护航”吗?韩国这种“烂到家”的经济基础和社会氛围,究竟是要穷死,还是靠一场巨变崛起?悬念就这样吊着。
翻开韩国六十年前的历史,你会发现,这段经历和家里穷困的日子有点像。那时国家GDP比朝鲜还低一大截,社会发展停滞不前,经济、教育、医疗什么都缺。工厂不多,靠农村生产,但农田效率又很低,饿肚子的日子几乎家家有份。外面冷冷清清,失业的人一大堆,社会乌烟瘴气。面对贫困,大家最直观的反应就是不满,骂的是谁?是靠铁拳执政的李承晚。他不但治理不力,还“只讲权力不讲民生”,让人民苦不堪言。甚至有人觉得朝鲜赛过了南韩,一度刮起“北上潮”——人们冒险翻墙过境,希望靠北边的“社会主义”活得更有保障。这在当前看来可能令人难以置信,但谁让当时的韩国真的穷得可怜呢?
四一九革命后,李承晚下台,政局好像要走向稳定。但风平浪静只是表面文章。很快,掌权的文人政府经验不足,权力斗争不断,社会矛盾依然没解。那个时候,不少韩国人对变革已经失去希望。失业还是高高挂起,经济困境依旧,没有新鲜血液注入,大家过的是一样的苦日子。反对派认为政变后“只换了一批西装”,老百姓生活没本质改变。换汤不换药,让新政府多少也背上骂名。有人说,未曾改变的本质就是:钱从哪里来?工业从哪里起?“西装革履管不住一锅烂饭”,这句话在当时的韩国社会非常流行。
就在大家都以为韩国会被困在贫困泥潭时,1961年,一个叫朴正熙的军人站了出来。他通过政变一举上台,把国家弄成半军事化管理。可这朴正熙还拿出了“真家伙”:学日本,盯美国。日本刚刚靠朝鲜战争经济援助爬起来,韩国不傻,自然要复制一份成功模板。更绝的是,韩国直接“卖命”参战越南,换取美国技术、资金双管齐下的援助套餐。这场交易说白了就是:“你要支援,我要‘砸钱进工业'”。朴正熙拍着桌子大声喊:“发展经济,建立工业化国家!”这才让韩国命运来了个大转弯——越战让韩国狠狠赚了一笔启动资金,也学到了现代化工业模式。曾经的“东亚难民”,摇身变成了“亚洲四小龙”之一。
地表风平浪静,大家看着韩国GDP一路飙升,微薄收入变成正式工资,农民进厂变产业工人,城市楼宇一座起一座。但内里暗流涌动:一场越战结束后,韩国“军援成瘾”,失去美军订单,产业转型压力山大。政府一方面要维稳,一方面还要面对逐渐暴露的贫富分化、社会抗议、劳资矛盾问题。朴正熙依然“铁腕加鞭”,但对外依赖的危机已经出现苗头。有人质疑,难道高速发展的代价不是另一场危机?外部环境不稳定,社会阶层矛盾激化,韩国是会挺过去,还是会崩塌?答案远没有表面那么美好。
说韩国崛起是靠一腔孤勇?其实关键还在于一盘好棋。别看发展史写得漂亮,背后没少和大国做“利益交换”,尤其是在越南战争上赌得很大。有人说韩国是“靠自己的人海战术赢的”,但没了美国的真金白银和先进武器,朴正熙的振兴计划大概率会夭折。那些当年投奔北朝鲜的南韩人,恐怕没想到,刚走,祖国就成了“亚洲奇迹”。可别把一切都归结于工业政策的“伟大”——外援才是真正的救命稻草。假使没有战争的血泪与牺牲,好日子能否到来还真未必。连“辛勤、忍耐”这种美好品德,也只有在大国博弈和资本“下血本”时才点得亮。韩国故事告诉我们,什么民族性、种族特质,没人能穷惯了爬出泥潭,背后得有人拉一把才行啊。
韩国这一路“逆袭”怎么看?有人说是韩国人民集体奋斗,有人说是靠越南战争赚了“救命钱”,更有人反讽:“哪国想发展,都能复制这个剧本吗?”如果今日中国遇到类似机会,你赞成“牺牲换繁荣”吗,还是更愿意选择“慢慢来、稳稳走”?你觉得韩国值得羡慕,还是应该为历史买单?欢迎留言讨论,你怎么看韩国的崛起路径,是偶然、必然,还是残酷的交易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