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37年10月的一个深夜，山西代县阳明堡突然响起震天爆炸声。24架日军战机在冲天火光中化为废铁，陈锡联带着769团的战士们扛着集束手榴弹，硬是用步兵的土办法端掉了鬼子的飞机窝。这场战斗打得那叫一个解气，连老蒋都拍着桌子喊："娘希匹！给老子奖两万大洋！"

这个被战友们称作"小钢炮"的湖北汉子，当年放牛娃出身，14岁参军时连枪都扛不稳。谁曾想七年后，这个红小鬼竟带着部队在日军眼皮底下玩了一出"火烧连营"。那天侦察兵回来报告说机场只有二百来个鬼子守着，陈锡联蹲在土坡上直搓手："龟儿子，飞机当母鸡圈养呢？"他当即拍板——干他娘的！

战斗打响前有个插曲。三营长赵崇德带着突击队潜伏到机场外围时，有个新兵蛋子腿肚子直打颤。赵崇德踹了他一脚："怂啥？待会跟着老子冲，炸飞机比过年放炮仗还带劲！"结果这新兵后来抱着炸药包冲在最前头，愣是炸毁了三架九七式战斗机。这些细节后来被陈锡联写进战报里，刘伯承师长看得直拍大腿："要得！咱们的土包子也能开洋荤！"

夜袭那晚可真是热闹。战士们把绑腿布拧成绳子，挂着集束手榴弹往飞机翅膀底下甩。有个四川籍的小战士边扔边喊："格老子的，请你吃火锅！"更绝的是机枪连的弟兄们，直接把重机枪架在围墙缺口处，对着机库突突。后来统计战果时发现，有架飞机是被步枪子弹打爆油箱的——这事后来成了129师茶余饭后的段子，都说小鬼子造的飞机怕是纸糊的。

老蒋收到战报时正在吃早饭，听说八路用步兵干掉24架飞机，手里的油条都惊掉了。他专门让侍从室查了三遍战报，最后不得不承认："娘希匹，共产党还真有两把刷子。"那两万大洋奖励发下来时，769团炊事班连夜烙了几百张大饼，战士们嚼着白面馍馍说："值！一架飞机换八百个肉夹馍！"

这场战斗背后藏着个心酸故事。陈锡联晚年回忆，当时牺牲的三十多名战士里，有个叫王铁柱的河南兵。这小子战前偷偷跟班长说："等打完仗，俺想坐回飞机瞅瞅。"结果他牺牲时怀里还揣着半块没吃完的窝头。2015年央视拍纪录片时，百岁老将军说到这段突然老泪纵横，颤抖的手指着天空："铁柱啊，现在咱们自己的大飞机，天天在天上飞呢......"

日军战史《华北治安战》里也记载了这次奇袭，说八路军"像地老鼠般钻进来搞破坏"。但鬼子没写明白的是，当天机场守备队长剖腹前留下句话："步兵打空军，这仗没法打！"后来冈村宁次在回忆录里酸溜溜地承认，此战后华北日军飞机出动率直接腰斩。倒是卫立煌说了句公道话："这一仗打出了中国人的志气！"

陈锡联的作战日记里记着个有趣细节。撤退时他们顺手牵羊，把鬼子飞行员餐厅里的咖啡罐头全扛走了。后来团部开会，干部们喝着苦不拉几的洋玩意儿直皱眉，陈锡联咕咚灌下半罐子咂咂嘴："比中药汤子强！等革命胜利了，咱也开个咖啡厂！"这话把大伙儿都逗乐了，谁能想到几十年后，他儿子真在海南搞起了咖啡种植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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