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晋西北风雪中的决死四纵,11名营级老红军全程调派,6人授衔真相揭晓,剩下5人隐秘去向对比

派往山西决死四纵的十一位老红军,六人授衔,五人沉落去向成谜

那年冬天的晋西北,风像刀子一样刮在脸上。雷任民记得很清楚——朱德总司令穿着灰呢大衣,在静乐一带的土坡上眯起眼看部队列队,那是决死四纵最意气风发的时候。站在他身后的肖新槐,还只是训练部部长,但眉宇间已经有了后来中将的沉稳。他从长征走来,又被杨尚昆点名派到这里教兵打仗,据说初到时还嫌晋北高粱面太糙,不习惯,可几个月后就能端着粗瓷碗吃得满头热汗。

张忠来的时候,是1937年的深秋,他原本叫张桂亭,从安徽六安一路辗转过来。当时随营学校缺个懂战术又会带兵的人,他接手后第一件事就是让学员们把刺杀操做整齐。他常说一句话:“枪口抬高一寸,就可能救自己命。”解放后他去过西藏、甘肃、贵州,一生都没回过家乡老屋,只托同乡捎信,说院子里的枣树要留着。村里老人念叨,这棵树一直活到了八十年代末才枯掉。

罗斌则不一样,他是江西永新人,从少年团员干到红军政委,再一路进了海军航空兵领导岗位。在晋绥第六分区时,有一次行军路过偏关,有孩子跟在马队边跑,要糖吃。他翻遍挎包找出半块冻硬的麦芽糖递过去,那孩子咬不动,就用袖子揩揩递还给他。这事多年后有人提起,说罗政委当晚一直闷坐火堆旁,不知想什么。

龙福才早些年管卫生系统出身,当年红一方面军里就有人笑称“龙委员比医生还懂药方”。到了决死四纵兼第六分区工作时,他常背一个小布包,里面除了文件还有针线和止血粉。有次前线送下来的伤员多,一个晚上换了三次纱布,到天亮嗓子全哑了。这种细节地方志没写,但旧医务兵私下传过,说“龙副政”手掌上的茧就是那几年磨出来的。

吕仁礼是骑兵出身,人瘦马壮。在三十五团代团长任上,他喜欢夜里巡营,总悄无声息地摸到哨位边问一句:“冷不冷?”1942年调回抗大任职前夕,下属送他一个牛皮水壶作别礼物,这只水壶后来跟着他打完了解放战争。据四川某军区档案室的一份物品清单显示,这只水壶直到七十年代仍挂在他的办公室墙角,上面刻着“三五”两个字母样式的大字母形符号——具体含义已没人能解释清楚。

李克林原名严炳桂,是兴国埠头乡凤冈村人。从长征走下来的人骨相都有股硬劲儿,到决死四纵三十五支队参谋长位置上,更显干练。有战友回忆太原攻坚战前夜,他蹲在地图旁用铅笔点阵线,一边嚼炒黄豆,一边低声吩咐通讯员第二天联络暗号——这种临阵镇定,让年轻士兵觉得踏实得很。

黄新义(又叫黄新年)离开部队转入地方工作以后,很少再提旧事。但成都铁路局有个退休司机曾讲:五十年代末一次线路抢修,大雨泥泞中,一个穿干部服的人蹲下帮他们推车轮脱困,等大家认出来竟然是局党委副书记黄书记。他拍拍裤腿笑道,“推车和推攻势,都要使对劲。”这话司机记了一辈子。

沈国栋却没有这样的晚景。他从湖北来,在游击第六团二营、三十五团历任职务,“十二月事变”“百团大战”都参加了;延安党校学习归来南下途中牺牲,那一年不过而立之龄。据静乐县某小学保存的一本旧课本扉页,用毛笔写着“沈伯赠”,据说就是当年的遗物之一,但真伪已难考证。

至于吴绍奎、蒋占奎、王金文这几个人,如今史料寥寥。有传言吴绍奎即后来少将吴瑞山,也有人否认;蒋占奎曾经带领二营夜袭日伪据点,被当地老人编成顺口溜唱给孩子听,可歌词早散佚;王金文更像一道影子,只知道做过十九团三营营长,其余踪迹便断了。

前年夏天,我路过静乐城外,看见集市上一位卖葫芦丝的小贩吹起曲调,不知怎地让我想起资料里那些名字。一阵风吹翻摊角纸板,上面压的是两枚生锈纽扣,小贩随手塞进口袋,也没再理会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