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故事:老陈学Dism++记:47天,父子心更近了

窗户半开着,初春的风带着点寒意钻进来。

老陈盯着电脑屏幕,右手食指在鼠标滚轮上机械地滑动,网页列表里那个叫Dism++的词条已经第三次出现了。

这是啥软件来着......他喃喃自语,后颈渗出细密的汗珠。

儿子上周帮他重装系统时提过一嘴,说是什么清理工具,当时只顾着心疼被格式化的工作文档,根本没往心里去。

茶水间的微波炉叮地响了。

老陈端着枸杞菊花茶回来时,发现屏幕右下角跳出了熟悉的弹窗——您的电脑存在38个高危漏洞!。

他条件反射去点关闭按钮,手指却悬在了半空。

上次儿子回来发火的样子突然浮现在眼前:爸您别老乱点这些!弹窗十个里有十一个是骗子!鼠标指针鬼使神差地移向了搜索框。

当他在浏览器里打出dism++中年人这组词时,连自己都愣了一下。

搜索结果的第二条是某个技术论坛的帖子:《给老爹装了Dism++之后,他终于不用天天喊我修电脑了》。

老陈的视线在老爹两个字上停留了许久。

帖子里的截图看着像天书,但末尾那句其实就跟用洗衣机选标准模式差不多突然让他笑出了声。

办公室对面新来的实习生抬头看了眼,又飞快地低下头去。

下班路上经过电子城,玻璃橱窗里五彩斑斓的RGB机箱晃得人眼花。

巷子转角有个不起眼的维修摊,红色灯箱上系统重装50元的贴纸已经翘了角。

老陈在摊前徘徊了五分钟,终于被维修小哥耳朵上的蓝牙耳机劝退——那玩意儿让他想起儿子总塞着耳机拒绝沟通的样子。

晚饭后妻子在厨房洗碗,水流声混着电视剧的对白从客厅传来。

老陈偷偷把笔记本搬进卧室,下载链接旁边纯净版三个字让他松了口气。

安装程序跑起来的时候,他摸出老花镜戴上,突然发现屏幕右下角的日历提醒——距离儿子上次回家已经过去47天。

进度条走到百分之百时弹出一个全英文界面,老陈的手抖了一下。

他摸出手机,微信对话框里最后一条消息还是春节时的团圆饭照片。

屏幕上蓝色的扫描进度突然开始跳动,某个瞬间,他仿佛看见儿子初中时第一次帮他清理电脑的背影,那时候少年的肩膀还没现在这么僵硬。

(全文约850字)Dism++的界面亮起时,老陈下意识地往后仰了仰身子。

那些排列整齐的图标像极了儿子房间里的乐高积木——看似复杂,其实每个凹槽都有对应的凸起。

他试着点击空间回收,鼠标落下的瞬间突然想起三十年前在车间操作冲床的感觉,那时师父总说看着吓人的机器,往往最守规矩。

进度条跑到78%时跳出一个提示框,鲜红的三角符号刺得他眼角发疼。

是否清理系统日志几个字在视网膜上跳动,老陈的拇指无意识摩挲着键盘边缘,那里有道儿子小时候用玩具车磕出来的划痕。

窗外的樟树影子爬过半边窗帘,他最终还是勾选了跳过风险项——就像儿子中学时夜归,他总会在玄关留盏不亮不暗的灯。

第二天上班,电脑的开机速度确实快了些。

老陈把保温杯放在主机旁,热气在机箱上凝出细密的水珠。

午休时他鬼使神差又点开那个蓝色图标,这次注意到角落的系统优化按钮。

下拉菜单里禁用家庭组的选项让他手指一顿,上次全家聚餐时,儿子对着满桌菜还在手机上处理工作组消息的画面突然浮现。

老陈!打印机又卡纸了!隔壁工位的喊声把他拽回现实。

维修时复印机吐出张泛黄的纸,上面印着去年部门旅游的合影,照片里儿子站在最边上,和自己之间隔了三个人。

回到座位后,他发现Dism++正在扫描Windows更新残留,列表里某个补丁的安装日期恰好是儿子离家去大学报道那天。

周末的电子城比平日热闹,维修摊的小哥正给客人演示数据恢复。

老陈站在人群外围,听见分区表损坏PE系统之类的词从年轻人嘴里蹦出来,语调像极了儿子解释为什么非要搬出去住时的样子。

转身时碰倒了立在墙边的灯箱,50元的贴纸终于彻底脱落。

深夜的书房里,显示器蓝光映着墙上的全家福。

老陈发现工具的高级菜单里藏着引导修复功能,说明文档中写着当系统无法正常启动时使用。

他想起儿子毕业那年重装系统,U盘启动失败后,少年咬着嘴唇说我自己能解决时的侧脸。

鼠标移向备份配置按钮时,窗外传来摩托车引擎的轰鸣声。

老陈走到阳台上,看见路灯下有个戴头盔的年轻人正低头摆弄手机,微驼的背影像极了小时候蹲在院子里修自行车的儿子。

夜风把楼下的樱花吹得沙沙响,他忽然觉得Dism++的英文界面也没那么难懂了——不过是另一个等待被翻译的父辈谜题。

Dism++是什么软件中年人——这个完整的搜索词条静静躺在浏览器历史记录里,像一颗不小心掉进衬衫领口的饭粒。

老陈盯着这行字,喉结上下滚动了两下。

茶水间飘来的咖啡香突然让他鼻腔发酸,三十年前在工厂午休时,老师傅们围着他手把手教车床操作的场景毫无预兆地浮现。

屏幕右下角弹出微信通知,家族群里儿媳发了张小孙女玩积木的照片。

老陈放大图片时注意到背景里露出一角的电脑桌,熟悉的蓝色图标让他手指一颤。

他想点赞又怕显得刻意,最后只发了个系统自带的玫瑰花表情。

休结束的铃声响起前,他突然发现工具里的驱动管理页面。

列表里某个显卡驱动的版本号很眼熟——正是儿子大学时熬夜帮他调试老电影画质的那个版本。

机箱风扇嗡嗡转着,老陈恍惚听见少年得意的声音:爸你看,这胶片颗粒感是不是和电影院里一样?下班路过小区快递柜时,隔壁单元的老张正对着手机发愁:闺女非给装这个买菜软件,你说我们老年人哪会用这些...老陈凑过去看见屏幕上明晃晃的字体放大功能,脱口而出:您点右下角那个齿轮图标。

话出口自己都愣了,这不正是前天在Dism++里学到的设置入口布局?晚餐时妻子提起儿子明天要回来取冬衣。

老陈扒饭的速度慢了下来,汤汁在碗沿积出小小的半月形。

洗完澡发现书房的灯还亮着,推门看见妻子正用他的电脑看电视剧,曾经满是弹窗广告的屏幕现在干净得像刚擦过的橱窗玻璃。

深夜整理衣柜时,老陈在儿子旧羽绒服口袋里摸到个U盘。

插入电脑后跳出个命名为家的文件夹,里面整齐分类着水电费教程手机清理步骤和一堆屏幕录制视频。

最后一个视频日期是去年冬至,镜头晃动了几下才对准儿子的脸:爸,这个Dism++其实...窗外传来汽车压过减速带的声音,车灯晃过天花板像转瞬即逝的流星。

老陈把进度条拉回开头,这次看清了视频背景里自家客厅的万年历——正是儿子上次摔门而出那天录的。

视频放到三分十二秒时,他按下暂停,画面定格在年轻人指着屏幕的手指上,指甲修剪得和自己一样圆钝。

Dism++是什么软件中年人这个念头在老陈脑海里挥之不去。

他盯着屏幕上暂停的视频,儿子穿着那件熟悉的灰毛衣,袖口还沾着去年自己不小心溅上去的酱油渍。

视频突然自动继续播放,年轻人挠着头说:其实就像咱家老式收音机,转对频道就能用...次日清晨,老陈站在儿子房门口犹豫许久,终于把那个贴着系统工具标签的U盘放回抽屉原处。

早餐桌上,妻子诧异地看着他给煎蛋拍照:你要发朋友圈?给儿子看看家里早餐,老陈把手机转过来,他总说公司楼下豆浆掺水。

照片背景里,擦得锃亮的显示器隐约映出他们两人的影子。

儿子回来时带着一身寒气,羽绒服拉链坏了半截。

老陈装作不经意地提起:你那个...D什么的软件,我试着用了用。

年轻人正在玄关换鞋,闻言手指突然僵在鞋带上。

爸你动注册表了?声音带着熟悉的紧张,但这次老陈听出了藏在下面的关切。

就清了点垃圾文件。

老陈递过热毛巾,故意让儿子看见自己电脑桌面——那个蓝色图标旁边,新建了个命名为儿子教程的文件夹。

年轻人用毛巾擦脸的时间比必要长了三秒,老陈注意到他耳根发红,像极了初中时偷偷改掉低分考卷被发现的模样。

午饭时儿子主动坐到了老陈旁边。

当年轻人第三次用筷子尖戳碗底时,老陈突然开口:你记不记得初中有次我修洗衣机,你非要帮忙?儿子诧异地抬头,嘴角沾着颗饭粒。

当时你说看不懂说明书,老陈把纸巾推过去,后来咱俩对着电路图研究了整下午。

下午收拾衣物时,儿子在衣柜深处摸出个落灰的纸盒。

里面躺着台老式MP3,屏幕裂了道缝。

这还能用吗?年轻人轻声问,指甲无意识刮蹭着机身上褪色的贴纸——那是他小学时最喜欢的卡通人物。

老陈从抽屉深处翻出数据线:你试试。

提示音响起时,两人不约而同松了口气。

儿子摆弄着MP3突然笑出声:爸你还留着这个?里面全是你的老歌。

老陈凑过去看,发现播放列表里混着几首周杰伦——那是某个暑假儿子偷偷传进去的。

窗外雪开始化了,水珠顺着空调外机滴答作响,像极了MP3里《东风破》的前奏。

傍晚送儿子到地铁站,年轻人拖着行李箱欲言又止。

列车进站的风掀起他翘起的衣角,老陈突然说:下周你妈腌的腊肉就好了。

儿子愣了下,掏出手机迅速划了几下:那...我周五晚上回来?站台广播恰好响起,盖住了老陈喉咙里细微的颤动声。

回家路上经过电子城,维修摊前围着几个中学生。

老陈听见他们在讨论怎么改装二手笔记本,有个男生正用螺丝刀比划着说:先备份再动手,我爸教的。

路灯突然亮起来,照亮男孩手背上墨水画的小乌龟——和儿子初中时如出一辙。

那晚老陈梦见三十年前的车间。

年轻的自己正跟着老师傅学调机床参数,身后站着穿校服的儿子,小孩手里攥着本皱巴巴的《电脑爱好者》。

醒来时天还没亮,他发现书房透着光——妻子正在看儿子刚更新的朋友圈,照片里年轻人举着修好的MP3,配文是:老古董复活成功。

晨光爬上窗台时,老陈打开了Dism++的更新日志。

最新版本说明里写着:新增父辈模式——简化操作流程,后面跟着个小小的笑脸符号。

他抿着嘴点击了更新按钮,突然发现软件作者ID很眼熟,那是儿子高中时用过的电竞战队名。

洗衣机在阳台嗡嗡运转,老陈想起视频里儿子说的最后一句:其实电脑跟人一样,有时候就是需要...后面的话被电梯到达的提示音打断了。

现在他忽然明白了那个没说完的比喻,就像明白为什么儿子总把螺丝刀放在笔筒里,为什么MP3里还留着二十年前的歌。

茶水间飘来咖啡香时,老陈正给实习生演示怎么屏蔽弹窗广告。

年轻人瞪大眼睛:陈叔您这么懂电脑?老陈笑着点开那个蓝色图标:我儿子...话到嘴边转了个弯,我们互相学习。

显示器倒影里,他的眼角皱纹舒展得像解压完成的进度条。

Dism++是什么软件中年人?老陈盯着搜索框里这行字发呆,指尖在键盘上轻轻敲击着。

茶水间的微波炉又叮了一声,这次是实习生热好的便当。

香气飘过来时,老陈突然想起儿子高中时最爱的那家卤肉饭。

屏幕上的蓝色图标安静闪着光。

老陈点开关于页面,密密麻麻的更新日志里夹着几行中文:修复父辈模式下字体过小问题。

他扶了扶老花镜,忽然注意到软件版本号——6.3.12,儿子生日是6月3日,今年他正好12岁那年买的第一个电脑。

午休时老陈去了趟电子城。

维修摊前的小哥正给客人装系统,显示器上闪过的命令符窗口和老陈梦里的场景重叠在一起。

他蹲下身,捡起地上那张脱落的50元贴纸,背面还粘着半截便利贴——记得买降压药,字迹歪歪扭扭像是匆忙写下的。

叔您要修电脑?小哥摘下半边蓝牙耳机。

老陈摇摇头,从兜里掏出那个旧U盘:能帮我把这个...转到手机里吗?视频文件在手机屏幕亮起的瞬间,儿子穿着灰毛衣的脸恰好被阳光照亮一瞬,就像那年他举着大学录取通知书跑进家门的模样。

下班路上老陈绕去了儿子小时候常去的网吧。

霓虹灯招牌换了三茬,但门口那棵歪脖子树还在。

他站在树影里打开手机,视频里儿子的讲解声混着街上少年的嬉闹传来:这个清理选项就像...就像整理您的邮票册...晚饭时妻子炖了排骨汤。

老陈舀了勺正要喝,突然说:明天儿子回来,把阳台那箱旧电脑杂志给他吧。

妻子筷子顿了顿:那些发霉的?他初中攒零花钱买的,老陈戳着碗里的藕,就放他书柜最底层。

深夜的书房静得出奇。

老陈把U盘里的视频转存到云盘,新建的文件夹命名时打了又删,最终留下个简单的D。

窗外飘起细雨,显示器蓝光映着墙上的全家福——儿子大学毕业那天拍的,年轻人肩膀绷得笔直,但悄悄勾着他的小拇指。

第二天儿子来得比约定时间早了一小时。

老陈开门时他正蹲在玄关修那只坏掉的鞋柜抽屉,工具箱摊在地上,和童年那套塑料工具摆在一起。

爸,儿子头也不抬,您电脑最近还弹广告吗?老陈看着年轻人后脑勺翘起的头发,像极了小时候他蹲在院子里修玩具车的背影。

午餐时儿子突然掏出手机:对了,Dism++更新了个新功能...他划开屏幕的动作顿住了——锁屏壁纸是昨晚老陈发的那张煎蛋照片。

父子俩同时低头扒饭,汤汁在碗沿积出小小的半月形。

下午收拾旧物时,儿子从杂志箱底摸出张光盘:这居然还在!老陈凑近看,是二十年前自己从单位带回来的Windows98安装盘。

年轻人用袖子擦了擦盘面,突然笑了:当时您说这玩意金贵,非得戴手套才能碰。

傍晚送儿子到地铁站,行李箱比来时沉了些——塞满了腊肉和那箱旧杂志。

列车进站时,儿子突然转身:爸,下个月Dism++要出中文版了...广播声盖过后半句,但老陈看清了他的口型。

回家路上经过电子城,维修摊已经收摊了,红色灯箱上贴着新纸条:回家陪老爸吃饭,明日请早。

那晚老陈梦见三十年前的机房。

穿着工装的他正往服务器里插磁带,身后站着穿校服的儿子,小孩手里攥着本《电脑爱好者》,扉页上用铅笔写着:给未来的爸爸。

晨光爬上窗台时,老陈的手机震了一下。

儿子发来的消息静静躺在屏幕上:中文版叫点顺,您觉得咋样?后面跟着个系统自带的玫瑰花表情。

老陈把手机贴近老花镜,发现发送时间是凌晨三点十七分——和三十年前他熬夜帮儿子拼航模的那个时间一模一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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