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加固两天就被掀了盖，牛皮吹破也就两小时。”

冬天还没到，乌克兰的电网先被劈成冰渣。俄罗斯那边放出视频：导弹钻进变电站，三堵墙像纸糊的，火花蹦得比烟花高。乌方之前拍胸脯，说修了“泽连斯基避难所”，三层装甲堆得比蛋糕还厚，结果摄像机拉近一看，矿渣砖一掰就碎，连狗都防不住。

这事得倒着聊。先说爱国者，那套被吹成金钟罩的系统，原本蹲基辅机场旁边，阵地上三套大家伙排成一排，雷达转得跟风扇似的。去年4月的卫星图里，人没了，架子空了，剩下几根烧焦的支架躺地上，晒太阳。乌方不吭声，但阵地空了就是答案：打坏了，拉走了，不玩了。

俄罗斯这半年逮着防空系统薅羊毛，导弹、无人机轮番上。乌军拿北约补货的速度，赶不上俄军拆家的速度。于是基辅上空最近安静得吓人，空袭警报响完，天上啥也拦不住，只能听响。

再说电网。发电站先挨炸，接着轮到变电站。俄军思路简单：先让你发不出电，再让你送不出去电，军工生产线不炸自停，冬天居民也得缩在被窝里骂街。乌方把设备套上混凝土壳，外面再堆一圈沙袋，看着像堡垒。结果导弹钻进去，壳子炸成沙子，设备直接烤熟。

有人问了：那号称每天能下线的“火烈鸟”无人机呢？法国记者跑前线一瞅，总共找到九架残骸，往视频里一对，画面里还混着战斧的片段。合着就是个拼图玩具，拿外国镜头剪一剪，骗经费的。乌克兰那边还嘴硬，说产量高得能喂饱一个师，结果连自家仓库都找不到第十架。

普京这边更绝，扔出“波塞冬”和“海燕”，嘴上只给一句“航程无限”，具体多高多快闭口不谈。美国媒体猜：老普就是想让华盛顿心里打鼓，提醒对面“核按钮在我兜里，想谈就按规矩来”。

数字更直观。俄方统计10月无人机出动量飙了32%，炸得乌军连战报都懒得发。以前挨炸还报个“拦截率”，现在直接沉默，拦截多少全靠网友猜。

防空缺口一大，基辅夜里比乡下还黑。居民靠充电宝撑手机，军工老板靠柴油发电机熬夜，效果跟电动车拉卡车差不多——能响，但跑不动。

有人把希望放冬天，说大地冻住，俄军坦克陷泥，可电网先冻的是乌克兰自己。前线士兵靠电暖器活命，后方工人摸黑拧螺丝，螺丝掉地上都找不到。

俄罗斯那边不急，慢慢磨。导弹、无人机、鱼雷、核动力，牌一张一张甩，甩完就收，留对手猜大小。乌克兰只能拿PPT回击，今天吹避难所，明天吹火烈鸟，后天吹产量，一吹就破，破了再吹。

战场打到现在，两边都跟熬鹰似的，看谁先眨眼。乌克兰眨眼次数有点多，毕竟变电站一个接一个黑，爱国者一个接一个撤，无人机一个接一个失踪。冬天才开头，后面还有三四个月，电闸要是再拉几回，别说军工，家里烧水壶都得罢工。

俄军像钝刀子割肉，割得慢但血止不住。乌克兰想贴创可贴，发现库存只剩宣传海报。海报上画着三层装甲，现实里矿渣砖碎一地；海报上写着日产量十架，现实里连零件都拼不齐。

有人问：这仗啥时候算完？没人知道。俄方不急，乌方没法急，北约补货跟不上，前线只能硬扛。扛到哪天？也许得看哪天电网彻底黑透，防空阵地彻底跑空，无人机海报彻底没人信。

冬天已经敲门，电表却先罢工，故事才刚翻页。